“好，下一个问题。”我现在基本上相信陆良在梦里会跟我说实话，于是便放心地把心里的问题抛了出来，“林云山现在在哪？”

  陆良听见我的问题之后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助，随后摇了摇头，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……如果我知道，我也不会一个人在拘留所里了……”

  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你会一个人被抓？”他当时不是和林云山谈崩了，然后自己走了吗，结果却和我一起被抓，林云山却不在？

  这也太奇怪了吧。

  完全和我所了解的情况相反。

  “其实那天我和云山在你睡着的时候吵了一架。”陆良开始用他的视角阐述我已经无法动弹的时候发生的事情，“但是出去之后，我怕你会死，也怕云山跟你一起死了，这样警察肯定会找到我，说不定把两条人命都算在我头上，那我就完蛋了……所以我又回去了。”

  我靠在门上，静静地听着陆良讲述当时的事情。

  “后来我记得，云山一早醒来发现玉佩碎了，把他吓坏了，因为那个玉佩是老玉了，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碎裂。”陆良说。

  那个护身符？

  碎了？

  所以母亲把那个玉佩震碎了之后才能进入我梦境的？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的景象。

  难怪我听见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。

  结合实际情况，我觉得陆良每一句话都不像假话，便继续听他说。

  “他给他奶奶打电话，他奶奶让他立刻先离开那个别墅，但是他又怕你醒来会跑，就让我先在那看着你……”陆良越说声音越小，似乎充满了悔意。

  原来如此，所以警察只抓住了在场的陆良，林云山就像是漏网之鱼一样溜走了啊。

  “我都说了……”陆良抬起头，有些可怜的看着我。

  我知道他在指什么，便将包臀裙的拉链拉开，让包臀裙顺着丝袜滑下。

  安静的狭窄空间内，我清楚的听见陆良的呼吸声微微一顿，此刻我浑身上下除了内衣之外，只剩下一条黑丝袜，黑丝袜的存在比不在更诱人，勾勒出双腿曼妙的曲线。

  不过这才脱了两件，我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的。

  既然陆良不知道林云山的所在地，那么他对我来说也就没什么用了。

  脑筋一转，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，“你们当时和李圆圆是怎么牵上头的？”

  似乎是因为我问了太久之前的事，陆良思索了一会儿，才回想起当时的事情，“云山当时知道李圆圆喜欢周老师之后，就想跟李圆圆合作，一开始李圆圆还不太愿意，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，突然回心转意，把你在周老师老家的事情告诉了我们，然后云山就把东西都寄过去了。”

  “就是我的录影带？”虽然心里知道是什么东西，我却还是多余的问了一句。

  但陆良接下来说的话立刻就证明了我的问题完全不多余。

  “云山除了那封信，因为怕周老师耍花招，还寄了针孔摄像机让周信提前装在车里，把你们分手的全过程拍下来了……”

  “信？什么信！？”那个快递里面，不仅仅只有录像带，还有信？

  而且信也就罢了，居然还有摄像仪器，所以那天在车里，我和周老师的一举一动，林云山其实全程都在观看！？

  我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啊。

  陆良胯间的肉根已经将将要醒，最上面的小眼儿一张一合地突出些许乳白色的粘液，上面清晰的纹路就像是树根一般盘根错节地展现在我眼前。